校报晨曦
闲者便是人 ——记《记承天夜游》
发布时间:2025-01-10

斗转星移、日月交换,无数春秋轮回更替、透过那一册史书泛黄的纸页,我们仍能窥探到那两位闲人清癯的身影。千百年前大宋的那个不寻的月夜,至今依旧历历在目,成为铭刻于国人心中的文化符号,经久不衰,难以灭。

闲人之闲,在乎月色之间也。人,应当充满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土地上。采菊东篱,把酒黄昏,此乃李易安之闲:登皋长啸,临溪赋诗,此乃陶元亮之闲:“兰亭集会,流觞曲水,此乃王右军之闲。而苏东坡,他是无可救药的乐天派与不够彻底的浪漫主义者.那年那月,我们早已无法详细得知,唯一能明了的,便是他见月色入户即欣然起行的自由洒脱、步于中庭,积水空明、竹柏之影、交错纵横。正中意时柳宗元寄情于大好河山,挥笔一写作出永州八记,心穿溯于潭之景,凄神寒骨又如何,悄怆幽邃又如何,他有柳宗元直作伴回游,你有张怀民相与为乐,那便已经足矣。

闲人之闲,在乎谪居之间也。稻弯腰是因为谷粒饱满,而一个人骨子里有多少谦卑,也都于言行举止小体现、那场乌台诗案,令苏东坡近命丧黄泉、昔日将一腔热血致君尧舜的少年郎,今时的巨大打击又何尝不令他黯然神伤?“也拟哭途穷,死灰吹不起”,他已在黄州度过了第三个寒食,曾感到人生无望。也曾有过支离破碎的心脏、“国人”之言,难免不饱含着愤涕与自咽之意。倘若仕途顺利、官场得意。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的那一夜,又如何还会有苏轼与张怀民自称“闲人”?可苏东坡之所以为苏东坡,是因为贵州的居生活并未使一不探,反而对他的人格进行了涅与难效。他念友人初此地,辗转反侧,难以人眠,“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”。故面,那一句“怀民亦未寝”,既是二人灵魂深处的碰撞共鸣,亦是同为天涯沦落人的相惜、熙攘的众人店人对此讥笑评说,那轮明月却古长照着承天寺的每一个角落,那一丛竹柏也尽全力生长来证明自己的高风亮节。微哉满山鸟,叫噪何足听。我心终不死,金石贯以诚。

闲人之间,在乎物我之间也。史铁生有言:“生命的意义本不在向外的寻取,而在向内的建立。”冰泉冷涩的黑夜本不是信庭款步之时机,可他二人却不以为然。“莫说相公痴,更有痴似相公者。”崇祯五年距元丰六年已然太过遥远,可张岱子陶庵梦忆那一场不拘于世俗的湖心亭看雪,正同苏东坡的那一场千古绝唱的承天寺夜游一样,超然独立,物我两忘,人与自然共同勾画出和谐平衡的图景,而闲人与痴人,本质上似乎也没了多少区别。

“何夜无月?何处无竹柏?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。”

何谓闲人?

江山风月,本无常主,闲者一一便是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高二B9 朱家萱  闫拾参 (共创)

2024.5.24      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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